温瑾年平静摇头,随意找个借口搪塞。
贺怀薇如释重负般松口气。
“瑾年,你就好好养病,这段时间应酬阿恒陪我。”
温瑾年目光一窒,没再说话。
晚间他却收到了警局电话以及季景恒发来的视频。
画面中一个中年女人对季景恒动手动脚,贺怀薇二话不说就拿酒瓶砸破人家的头。
最后两人打的不可开交。
“瑾年哥,怀薇姐有这样为你出过头吗?”
他忽然想到了过去几年的应酬,有不知所歹的人占他便宜,贺怀薇开始也会不顾一切出头。
后来便默许,只要不过分,被摸个手算什么?
如今,当初的回旋镖正中眉心。
警局内,贺怀薇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温瑾年,目光闪过愧色。
“瑾年,你怎么来了,你行动不便。”
他刚想说话,中年女人先出声讥讽。
“为了领养来的男人打我,贺总不怕老公吃醋?”
“你该打,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合同,贱人!”
眼见贺怀薇还想动手,季景恒却突然叫了声。
“姐姐,为了我不值得,我心口疼,我们去医院好不好……”
贺怀薇立即扶起人离开,没看温瑾年一眼。
他被中年女人的保镖留下问责,最后谈好赔偿对方才走。
“亏你还是贺怀薇的竹马加丈夫,看来她不爱你了,一身伤还得替她外理这些,真可怜呀。”
温瑾年打开了女人的手,久久未言。
沪市的夜黑的吓人,而他想起前世季景恒假死后那些年,贺怀薇带着替身抛弃自己的场景数不过来。
最后自己患上抑郁症想自杀时,都没机会死。
“活着才受罪,死了太便宜你了!温瑾年,我要你无时无刻不痛苦!”
而他确实活得挺久,却是每时每刻不在痛苦。
后腰似乎又渗出血迹,他吃力赶回医院,却因力竭晕了过去。
护士毫不避讳讲起贺怀薇对季景恒的好,听说又拍下千万的表哄他,对比之下,季景恒这里连护工都没有。
温瑾年死死捂住肚子,他有胃病,长时间不吃饭更是严重。
可行动不便让他压根买不了饭,手机更是没电,最后他咬着牙喊人,却没有护士应答。
醒的时候贺怀薇正在搅着粥,
“抱歉,瑾年,咋天阿恒难受护士医生都让我叫走了,怪我粗心没考虑到你这边。来,喝粥。”
温瑾年扫了一眼,海鲜粥。
“我过敏喝不了这,给我杯温水就行。”
贺怀薇重重拍了脑袋道歉,而温瑾年已经不在意了。
咋晚他痛晕过去时,就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贺怀薇了。
温瑾年挣开女人的手,这种疏离的态度让她意识到不对。
温瑾年却转了话题,说要回家。
两人一番忙活,回家时卧室却变了样。
“阿恒想要大点的房间,主卧就不错,要不你先住次卧,你有伤,我们正好分房睡。”
温瑾年扯了扯唇角,看见自己的东西被扔出主卧时,笑出了眼泪。
她怕是很早就想分房了,毕竟贺怀薇的东西仍在主卧,而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。
楼梯口,贺怀薇看着他落寞的背影,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。
接着季景恒缠着她更是让她忘了这事,
“姐姐,你就陪我一晚,还没试过在你们的婚床上做呢?”
贺怀薇香汗淋漓,任由他挑逗、摩挲。
尽管已经忍着不发出声音,可情潮来袭,她软了身子更加发狠地翻身而上。